儿往外推。
米氏也看得出白水脸上的不满,连忙解释,“这卢朝阳不是去了京城,我来这不是劝你家卢鱼献血的,我是让你提防着点,别让老卢家的人找卢鱼,卢鱼这孩子向来温驯善良,更何况他最心疼他娘亲,我这边一听,就立马来报信了。”
“哎,这难办,我能不让他出去吗?”白水坐在自家石凳上,看着夹竹桃树仍旧青绿的树叶,那叶子的脉络错综复杂,就好像他此刻的心情。
“那还不好办,你看你家卢鱼现在睡得,你咋让他这么睡得,就再干一回。”米氏见白水的脸因为自己的建议,略有松动,复又提议,“不行就给他吃点蒙汗药,睡过这几天就行,管他卢二活不活呢!”
白水没有听到米氏后面所说的话,大脑里不停重复着米氏刚才最先说的那句话,难道真要再干一回?一回够吗?
“换我是你这几天就把这卢鱼盯住了。”米氏声音压低,说话带着一股子狠厉。
“也不一定,毕竟他们都和卢鱼撇清关系了不是。”白水这句话说出来像是对米氏说的,实则是在对自己说,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种事情不要来到。
“那可不好说,我可听说了,这王招娣张罗着找你家卢鱼呢,说是不是亲生的,如今通过这血一试便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