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赵束说,卢大虎如今开始在河里捕鱼,并买了一大-麻袋的盐和调料。”
    白水一听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又是鱼肉干,最近这么流行这东西?
    “你们不出去是不知道,这钱老太太把那卢大虎夸的哦,说什么她的金孙将来会挣大钱。”米氏自动省略了钱氏诋毁白水和卢鱼的话。
    白水甚不在意,卢大家就一外人,他会在乎他们?嘴上飘忽地说着,“这样也好,能赚钱,不省着来烦咱们了?”
    “就是的,各家过好各自的小日子。”米氏教会了卢鱼编大蒜后,笑笑便说道,“我也不多坐了,我回家找我家那口子和我上山打猎去。”
    送走了米氏,白水利落地将自家大门关了起来,拽着卢鱼进了里屋,将火炕上的狐裘,拿到卢鱼面前,星眸璀璨,就连说话都带着笑意与期待,“快披上试一试。”
    卢鱼见白水那一脸兴奋样,也不好拒绝,接过白水递过来的沉甸甸的狐裘,直觉这东西有千斤重,他活了这十九年哪里会想到自己会有穿狐裘的一天。
    狐裘通体雪白,就像是冬日里积攒了多日的厚雪,绵软的触感就像是孩童时代摸到的小动物的毛,毫无瑕疵的皮毛,只有曾经儿时的话本上才有的。
    “怎么,不喜欢?”白水见卢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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