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自顾自说道,“说实话,我在到京都的时候,就打听着你们娘俩儿的消息,奈何打听到的竟是师妹离世,你被逐出家门的不幸消息。”
    白水察觉自己面前的硬汉齐鲁竟然掉下了眼泪,便也跟着沉默了,说实话,他当真不知怎样安慰齐鲁,毕竟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特别了解,也不愿多做表现暴露了自己这个外来者的身份。
    一阵春风吹过,吹醒了一直陶醉前尘往事的齐鲁,齐鲁见白水仅是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自己,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抹了把眼泪,强迫自己忘掉以往师妹的种种笑脸,回归现实。
    “对不住外甥了,是我失态了。”
    白水已经习惯了当地人动不动就抹泪,以及时不时就捶胸顿足地呜呼哀哉,这次他表现的颇为淡定,“没事,谁都有伤心事,可以理解。”
    齐鲁听了白水的话,更加心疼起白水,看这孩子说的话多有道理,显然是经历多种磨难才能有如此高的觉悟。
    思及此,齐鲁更加想要好好对待白水,白水没了父亲那就由他代替,他齐鲁绝对不可能像白庆丰那样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的亲骨肉撵出去,也更不会在自己妻子生病时娶二房,做尽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儿。
    “既然你是我师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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