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鱼一副听话的模样,白水将昨日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卢鱼,就连他因被划坏了衣服而换了一身萧澜的衣服也没忘记说。
卢鱼听完,先是不可置信地惊呼了一声,尔后又颇为气恼地说着,“这真是一家人吗?他们竟然干出这种事,我跟你一起去报官。”
“我今天就和齐鲁大叔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去衙门,那地方戾气重,你就在一品斋那等我回来。”
卢鱼点点头,随后便与白水一同去了镇上,到了一品斋,白水把卢鱼交给了萧澜,就按照先前与齐鲁约定好的,去破庙找齐鲁汇合。
在白水还没迈出一品斋门槛的时候,卢鱼再一次跑上前,眼里留恋着白水的眉眼,嘴上不放心地说道,“你的手臂真的没受伤?”
白水听了温柔笑了笑,“你刚才不都帮我看了好几遍,没事的,你就在这等我回来,乖。”
告别了卢鱼,白水驾着牛车,去了镇上最靠边儿的破庙,这还未到破庙,白水就看见破庙前的那棵老树的粗壮树枝上卧着一个人。
那人抱着酒葫芦,咿咿呀呀地唱着他不熟知的歌,见白水走过来,便一个纵身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齐鲁眼里尽是光彩,兴奋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走。”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