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退出去。
华怀允冷眼看着她:“不知鲍大小姐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鲍安看到他即便不喜欢自己,也是十分有礼的摸样,想到此行的目的,她脸上不由地红了几分。
她道:“华怀允,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有何必如此冷漠地叫我?”
华怀允有些反胃想吐,一时竟没能说出话来,倒是旁边站着的吴常侍冷笑出声:“鲍大小姐,我们陛下没那个福分和您夫妻一场,倒是几次三番差点被你这夜叉把魂勾走了。”
“你!”鲍安大怒,想要让人将吴常侍拖下去,但随即想到他们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将死之人,等下说不定还要跪着求自己,于是便装大度地不予计较。
她将目光转到华怀允身上,也不再装模作样地叫陛下,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华怀允,我今日可是为你来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肯定也早就知道了,你屁股下面的皇位呀,迟早就是我父亲的,而我也将成为大夏尊贵的公主。”
她见两人都不理她,心中有几分恼怒,语气便开始恶劣起来:“所以我劝陛下赶紧将禅位诏书写出来,将皇位乖乖交给我父亲,到时候我再去与我父亲说两句好话,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一命,让你成为本公主的男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