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过他孝顺这一点,对待曾经欺负过他家的人也从来没有恶意报复,反而是将人收到自己账下做了手下,在他还没有去朝廷当鲍鸿轩义子之前,他就已经有了不小的权势,早年他就从一无所有的贫穷小子到地方军队的统领,对他来说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让他发生任何改变,你说这样的人,可能会为了鲍鸿轩区区一个义子的身份地位,而去做违背自己本性之事?”
吴常侍反驳道:“我曾也是像你这样认为的,若他真是个好人,可为何这么多年来百般讨好鲍贼那厮,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他也做了不少伤天害民之事!我实在看不透卜凶这人,他究竟想要什么?在我和陛下都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他却突然倒戈了?”
他想起卜凶与陛下种种亲密的迹象,一个可能性冒出他的脑子,难道卜凶做这些,仅仅就是为了得到陛下?可若真是这样,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权势来逼迫陛下臣服,然后靠着自己的军权,成为第二个鲍鸿轩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汤逸顿了一下,道:“我恐怕知道他做这些的理由。”
吴常侍觉得有些诧异:“这你也能预测到?”
汤逸摇摇头:“算不得什么预测,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推断而已,你说,一个人他完全不受权势的诱惑,但是却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