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来没有关注过你?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吴常侍每年去见你几次?”
汤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随即他冷静下来,“就算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这只能证明我与吴常侍有些交情,做了朋友而已。”
“你在教陛下的对不对?”祝德泽灰暗的眼中露出了堪称狡黠的眼神。
汤逸没有说话,半响之后盯着他,任命般地点了点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祝德泽反问自己。
他回想了许久,终于开口道:“还要怎么知道,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陛下明明被那种庸人教导,却能表现得如此聪慧,甚至懂得了隐忍不发,我才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回答的思路竟与你有八分相似,你说我能不怀疑你么。”
汤逸握紧他的手静默了许久,随后扯出一个哭一般的笑:“我早就知道了,最了解我的人,不是我的宗族亲人,而是你,以前你就能轻易看穿我,现在怎么还依然是这样,你这就是死也要缠着我吗?”
祝德泽话说到后面,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嗓音也开始发声困难,他紧紧掐住汤逸的手,长大嘴巴似乎要说什么。
汤逸眨了眨眼,抑制住眼眶里的东西,俯身看着祝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