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休息,现在她的丈夫不在了,只有她是这个家能够主事的人,她要处理好这一切才能休息,半点笑话也不能让别人看去了。
卜凶拉着略显失魂落魄的华怀允走到汤逸身边,伸手一捞,就将哭得撕心裂肺汤逸夹在腋下,拉着华怀允就走出了祝府。
他将汤逸扔到了马车上,吩咐人送他回家,又让他的手下重新派了一辆马车来接他。
很快新的马车就来了,卜凶扶着华怀允一起上马车,他扶着华怀允坐好,自己正要准备坐下,就被华怀允当成了他要下马车离开,华怀允一把抱住卜凶的腰。
“不要走。”
卜凶坐在他身边,回抱住他,将他整个人都护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右手捧着他的后脑勺。
“我没有要走,我只是要坐下而已,今天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陛下。”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疼惜。
哪想到华怀允听了后便抬起头,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就只有今天吗?”
“……陛下,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没有谁能够永远留在另一个人身边的。”这样的华怀允总让卜凶有一种他还没有长大的感觉。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那么他可以哄他,一直宠他,一生保他衣食无忧,让他快快乐乐,可他偏偏是肩负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