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女,但是,”卜凶说道这里,语气忽然严厉起来,站起身刷地拔出腰间长刀:
“你们胆敢放任流氓混混欺辱我军中之人的家属,真当我们手上的刀是用来砍白菜的?”那模样,在村长眼里活脱脱的阎王在世。
村长当时就给卜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军老爷啊,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啊,那些混混居无定所,还与这附近的山贼勾结,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时不时来抢点东西,但是好歹也没有伤人,我们是种地的平头老百姓,哪里敢得罪他们啊,所以也就忍了,这次的事情我们也报官了,但是没人能管啊!”
卜凶冷笑三声:“没人能管?我倒要看看,今天这事我能不能管管,留下两个人照看好孩子,其余人都跟我去官府,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狗屁县官连几个山贼都管不了。”
其余人皆是骑兵营的,他们见到自己昔日伙伴保家卫国出征在外,家里却变成如此模样,不由地便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也曾受过别人的欺辱,甚至靠别人接济过日子?
听到有人说他家都死绝了,一行人悲由心生,凉意袭来,只觉人生悲惨,但是当他们看到卜凶“凶恶”的模样,顿时像找到了人生的指向标。
对他,大人会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