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手心,表情平淡。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海怪依稀能够察觉到这显而易见的血腥中夹杂着几分不应该有的味道。
突然间想起来这里的瓶子本身是用来做什么的,他自己都觉得危险的东西对人类来说更加是剧毒一般的存在。
“你……”海怪愣住了。
“没关系。”颜以佐起身去旁边已经被砸的不能运作的冰箱,从里面找出了消毒水和绷带,牙咬着绷带的一头,用尽力气将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勒住,不让血液轻松的流动。
在单手准备进行简单的消毒的时候,海怪从颜以佐的身后将那勒紧的绷带送了开来。
颜以佐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海怪这样的作为,丝毫不介意可以能会有病毒因此流向全身的血液。
“不需要这么麻烦。”海怪抓住了颜以佐的手,打开了对方的手心。
如果说海怪的手是未经雕琢自然而然形成的柔软,那么颜以佐的手则是专门为了敏感而诞生,手指并没有男性特有的十分突出的骨节,细腻的指腹和纤长的手指就像是精心制作的工艺品。
“只是特别一次。”海怪咬破了舌尖,将颜以佐的手心抬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舔掉了上面的血液,最终直接含住了颜以佐的整个伤口,让自己舌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