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冷哼一声,发出一声嗤笑,“你和那个女人倒是相像,只不过.....她可没有你这份傲骨。”
男人说完便扔下带血的鞭子转身离开,木门开合,里面的身影径直穿透了站在门外的宇文蘭,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此刻,门内外再也没有门板的隔阂,一瞬间,两个“宇文蘭”的视线碰撞在一起,相同的黑色瞳仁不带感情的盯着对方,门外的少年跨过门口的门槛,走到了倒在地上的少年面前,冷声开口:
“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他是我父亲。”
“那这些年来他做到过什么父亲应该做的事吗?”
“.......他恨我母亲,也恨我。”
“他恨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人犯的错又不是你犯的,他没有资格这样对你,他不配做一个父亲,你太懦弱了!”
“你说的对,我很懦弱,我是一个罪恶的人,血管里流着不被世人接受的肮脏血液,我...”
“我说了,这些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是宇文蘭,你的人生不应该由站在一旁看戏的别人来定义。”
“......”
“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了宇文阳泽,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