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才回过神来,掩了几分慌乱道“旻…旻哥哥,有什么事吗?”
方旻身子站的挺直,笑问。“伶儿妹妹近来还梦魇吗?不知我给怜儿妹妹的息凝香可还好用?”
方伶前段时日总是梦魇,觉轻却又转醒不来,夜里总是闹着喊着,寻了大夫来也没用,母亲悄悄寻了道长求了符箓放在身边也没用。
方旻有个调香的本事,这也算是父亲还比较看重他的地方,方旻听闻自己梦魇的事特意调了这息凝香给自己,用了两日却是不错,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又总梦见有个看不清身形的男人,想到此面皮又是滚烫了,她是女子,梦见这事本就是羞耻的事,怎么还能与自己的兄长说呢?
当下便是谢了方旻“旻哥哥的息凝香甚是好用,也劳烦哥哥挂心了。”
“不碍事的。”方旻一边上阶梯一边说着,最后站在方伶的面前蹲了身。
方旻身量高,陡然下身却不着痕迹抓住她露出的一头鞋面。
一瞬间,梦中的虚无照进现实,方伶脑中刹那轰鸣而开,似回到了梦境那般挣脱不开身,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样的不着地,讷讷的看着他摸着小粉鞋给她擦了擦上面的脏污,一双有力的手按在鞋面上,仿佛脚背死死的被他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