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说的也是他喜欢摆弄些花草香料,西北那处孤院倒是适合他。
方敬远对他没什么上心,他母亲曾也带了人上门来,只是老夫人不允戏子入门,最后人都死了,才接了他入府。
不过是长在勾栏院中的小子,方敬远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方伶长这般大也只是误入过一次,偌大的院落,只两间青瓦平屋,墙脚处长了不少半人高的枯草,春日的风一吹更为茂盛些。
半牙的月照着清冷银辉洒在院中,路还是曾经来过的那条路,一条青砖铺就蜿蜒通进那一间有些微光的屋中,四周已不是记忆中那般杂草丛生,被他精心的拾掇过,养着些连自己都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来。
方伶捡了几分勇气走去。
窗扉未盖的严实,方怜走的近些瞧了进去,豆大不明的油灯照在他半边身子上,一具冷白的半身烫了她半边脸。
细指扣在匣子上紧紧缩了一霎,她忍着又瞧了几眼,方旻窄腰紧紧收,精瘦的肌理微微隆起,线条朝着上边攀岩而去,方旻转了半边脸似在处理自己伤口,方伶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颚线,被那昏暗的油灯照的朦胧不真切却让她心跳的砰砰,与那梦中的人身形叠在一处…
失神间,手中的木匣便是哐当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