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满堂坐着的人她竟一瞬无言而发,方敬远不为她辩解一言,只坐在上首冷测测的看她几眼便撇了过去,身旁端坐的丁氏与一众妾皆看瘟病一样的看她,捏了丝帕时不时的抵在鼻下,眉眼赤裸裸的露着鄙夷与不屑,像刀刃狠狠插在身上,本就刺痛的心被扎的支离破碎。
残破之身便没什么留念的,柳霜儿回了花坊挂了牌子,她先前做清倌时闻名百里,琴艺上乘,自也有人慕名而来。
柳霜儿看着渐渐长大的方旻不恨不恼,但也提不上多喜欢,时常也教他下棋抚琴,也送他上学堂,与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用功些,以后考取个功名做个清官,如果盼不到那便置办些田产埋首农间做个平民,这辈子都不要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