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然的忤逆方敬远,竟然颇有恶语相向的感觉。
方敬远身子一跌的坐在梨花木椅上,喘着气,神色不定,他倒是听出来了,听出来了方旻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在怪自己当初的不作为,没有担当。
呵呵,真是可笑,方旻也敢与自己说教,他圆滑半生都在为方府的利益上致力,也就是没想到方旻竟敢真的有胆气与自己抗衡,还说出一月内便将所有事都摆平,稚子不畏虎,也就几息时间,方敬远便转醒而来,看着两人离去,又转了一眼四周一圈噤若寒蝉的人,气势一瞬上涨,仍旧是隋安城里屈指可数的方家掌舵人。
“既然他说一月能解决此事,那就给他一月时间,如果方旻给不出好的交代,那就只能牺牲他来保全伶儿的名声。”方敬远语气平稳,却让听得人背后一凉,他虽然子嗣不多,但是他也不会要这般忤逆的儿子,如果方旻能解决最好,如果解决不了他自是会牺牲他去保全方伶,毕竟将方伶嫁给宋家,两者结合是比一个子嗣来的更重要的。
丁氏已是说过,宋家有意结亲,那他就等上一个月,届时不论如何方伶都得被摘出去。
众人屏息,直到方敬远挥手后众人才敢离去。
夜色微凉,清冷银辉洒下。
屋内,方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