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平复着呼吸。过了会儿,身上汗干了,又嫌黏,便让男人抱她去洗澡。
“那待会再让我操两回。”高杨要求。
于是在浴室里,陈于意扶着墙让他后入了一次。洗完澡回到卧室,又让他骑着做了一次,尤其记得男人这一次时间特别长,还越干越起兴,舒服是舒服,但她实在太困太累了,半睡间又被摇摇晃晃地弄醒。
“你还没好吗?”她迷迷糊糊地问,小穴都被磨的有点疼了。
“快了。”他埋头努力耕耘,这小穴被他那么粗的棍子撑了也有那么一会儿了,还操不开,仍那么紧,又湿又紧,简直他妈的上瘾了,他根本停不了。
换着姿势射了两次,交完最后一滴粮,他抱着已经睡着的人去重新清洗,然后终于消停了。
——————————这一炮终于打完了,累死了。一定要让他素个几天,让我休息休息,被掏空了我已经。
你挺会装啊?
“怎么了,一一。”陈于意手中敲着论文。
“快来意意,快来体育馆,化全妆过来,快快快!”
听着电话那头颜一十万火急的语气,她疑惑地停下打字的手。
“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
“那个贱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