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重复了一遍,别有深意地说:“若她晓得你称呼她为’先生’,怕是要生气的。”
刘哀儿没懂殿下是什么意思,眨巴着眼睛站在窗前,渴望地看向室内摇头晃脑的学生。
她,终于可以上学啦!
“学这个有什么用?”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嘀咕说道。她以为台上的女师听不到她小声的怨念,还给同桌昏昏欲睡的女孩儿扮了一个鬼脸。
“此话何意?”
女师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她看着一个个低下来的小脑袋,走到刚才溜号的女生案前。
“你来说说?”
那女孩儿红着脸,嗫嚅地说:“我、我不知道。”
小小的书室回荡着没有恶意的笑声,听得李琮有些怀念。女师没说任何批评的话,淡淡地问:“有谁知道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么?”
李琮推了推刘哀儿,“你去。”刘哀儿连连摆手,谦虚说道:“属下头一回来国子监,这样锋芒毕露,不好罢?”
话是这样说,刘哀儿的眼中却跳着跃跃欲试的光。
李琮“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她们自己不上进,倒要怪人上进了?”
主仆二人声音并不算小。
是以,女师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