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萧瑜状似漫不经心地一瞥,小雁浑身抖了三抖。
“阿瑜。”
安嫔拿着狐毛斗篷,匆匆来给萧瑜披上。“外头冷,你这样会着凉。”
萧瑜阴冷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柔,乖乖弯腰让安嫔把斗篷系在他锁骨前。
安嫔只扫了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对季砚舒的印象不大好,又不想多生事,便打圆场道:“谁都有个错的时候。大冬天的,路上结冰,滑也正常,季司簿没有摔伤才好。晓锁,别哭了,本宫不罚你,起来去做别的事。”
她三句两句各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季砚舒等的就是这句,当然不会再去小肚鸡肠地嫌她护短,期期艾艾道:“娘娘说的是。小雁,还不快去,叫御膳房重做。”
小雁“诶”了声,扭头往外跑。
“不必麻烦。”安嫔柔声道,“只散了第一层,下面还是好的。刚巧今天天阴,本宫和阿瑜胃口不好,吃点菜打发过去罢了。”
边说,她边蹲下身,将打翻的馒头和米饭装回盘子,递给身后宫女,示意丢掉。掀开第二层和第三层的盖子,除了菜被摔得走了形,一点灰没沾。
大意了!
季砚舒心底发凉地想。
早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