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雁乖巧地答应。
    回到内务府,已经下人把饭食摆好。小雁在外屋和其他宫女一起,季砚舒则与司言黎一道儿用饭。
    赵黎出身好,父亲是余城郡守,从小当作大家闺秀培养,心气儿不免比同期女官高。一起共事的司记李清河、司闱韩果,整日里巴结这个巴结那个,她瞧不上,不得已勉强跟同样心高气傲的季砚舒成了饭友。
    季砚舒动不动把人送进浣衣局的做法她自然不甚喜欢,也曾明里暗里提点过她几次。原主不但不接受,反而把这些当成嘲讽,平日里免不了暗地挤兑。
    “季司簿今日脸色不怎么好。听闻还晕过去一场。”
    赵黎淡淡说。
    “没有大碍。头痛是老毛病了。”
    赵黎似是嗤笑了一声。“早与你说过,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待人好些,也算是给自己积德。”
    季砚舒被噎的说不出话。
    赵黎似乎以为她要向往常那般冷嘲热讽一顿,喝完最后一口粥,执起手帕擦净嘴,不给季砚舒留回嘴时间,扬长而去。
    季砚舒叹气。原主的人缘,真真是烂到令人发指。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她吃不下饭,硬逼着自己咽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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