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专门过来一趟欣赏如此下场。”
萧瑜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丝毫不为所动,干脆利落对侍卫道:“你们就这么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他转身,伸出二指,正正点上侍卫长的眼睛,“那么这两颗珠子留着也没用,明天趁早挖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再怎么说,面前立着的依然是皇子,拦一拦能给皇后交差就差不多得了,再阻挠下去可是要犯大错的。
“小的有眼无珠,唐突了。殿下您自便。”
说罢,侍卫长拿钥匙打开牢门,把季砚舒生拉硬扯按在旁边冰凉的铁床上,利落地扣上手铐脚镣,动作麻利的仿佛和傍晚时对季砚舒各种谄笑的不是同一批人。
“你们都出去。本皇子施刑,不喜欢旁人看到。”萧瑜执起一根长鞭,像一只狼看待猎物般看着季砚舒,硬生生给她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痛苦,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
变态啊!
季砚舒在心里怒吼,发誓明天的太阳一出,她就再也不会对萧瑜母子有半点念想!
这么阴森可怖的人,有政治才能又如何,哪国百姓喜欢自己的国君是个活阎王!
侍卫顺从地下去了,走之前没忘从外面关上房门。
季砚舒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