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长公主与皇后没有亲眼目睹,以为季砚舒真遭了重刑,好歹生出点良心,估摸着她伤好的差不多了才传她过去。
天凉,皇后不巧染了风寒,在被子里焐着。季砚舒过去时只见到了长公主。
“皇后娘娘情况如何?”
季砚舒故作关心道。
长公主一扬手,眉目间显出几分疲惫之色。“轮不到你操心。别跪着了,背上的伤怎么样?”
“已经差不多了。”季砚舒从善如流,起身立在长公主对面。
“坐吧。”长公主难得开恩,指给季砚舒一张小凳子。她仿佛是自言自语道:“安嫔是怎么回事,本宫以为她又会妇人之仁,搭手解了你皮肉之苦。她现在连萧瑜那小子都管不住了么,越来越没用。”
她浅啜一口茶,眼睛盯着漏出来的一小片茶叶,并不看季砚舒,似是有些心虚。“莫怪本宫不救你,是母后下的令,本宫违了可不好。再传出去被有心人听到——本宫这么多年悉心布置的计划不能白费。”
“长公主所言极是。”季砚舒依然是规规矩矩站着。凳子给了是给了,可她不敢坐。别人赏脸,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去接。
“此次事发突然,未来得及向您禀报,下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