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方便,可要是想折松枝,还得再往前一些。
季砚舒涨红了脸。古代的女官服看起来宽松方便,实则里三层外三层十分繁杂。这会儿也没有松紧带一类的弹性织物,穿好衣服后抬抬手臂都觉得又硬又勒。现在她做出这种高难度的伸展动作,恐怕待会儿肩膀都得被勒出一道红印。
萧瑜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饶有兴味地看着季砚舒“白鹤亮翅”。
季司簿平日里最喜欢端架子,走路时每一步的间隔距离都得正正好好控制在一尺,仿佛是拿着尺子量过的;下巴永远和脖子保持一百度的角度,连当初被压上公堂问讯时也没有低下来一分一毫。
他厌烦季砚舒的“官架”,总觉得死气沉沉的。
而今日见她像贪玩的小孩般去折松枝,竟感到十分新奇有趣,忍不住驻足欣赏。
朱红的栏杆上有团白白的小玩意儿,也是他没见过的。
“殿下您稍等,奴婢去提醒一下季司簿,让她别挡路。”
晓锁见萧瑜面目表情地看着季砚舒,又想到他俩似是有深仇大恨,以为萧瑜是在嫌季砚舒挡道儿了,在酝酿罚人的主意。
季砚舒前不久放过她一马。晓锁一边想着别惹萧瑜生气,一边想着别害季砚舒受罚,抬腿就要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