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点起蜡烛,影影绰绰倒映着几个人影。轻软的说话声不时传出,才落到窗外,便被屋檐窗台上的积雪吸干净了。
    “晓锁,里面怎么回事?”
    晓锁和另一位宫女长萍一直在书房外候着。本来她们是在里头等着磨墨递纸,结果没伺候几分钟,就叫里头闲出花儿来的小祖宗赶出来了。
    萧瑜把一叠宣纸簿本压在胳膊肘下,一手托腮,全神贯注地看着对面二人。另一只手握着墨条,一圈一圈地磨墨。
    “季姑姑给娘娘上课,殿下在里头旁听呢。”晓锁怕吵着他们,压低声音说。
    妙柳眉头皱的能挤死一只蚊子。“讲课便讲课,总不能饭也不吃了。娘娘与殿下身子骨不好,更不能缺了饭食。”
    她扒住门缝往里头瞄。“讲的是什么?殿下好像心情不错。”
    透过门缝只能看到大概。萧瑜背靠太妃椅,翘着二郎腿,一只手在磨墨,另一只手摩梭着翡翠戒指,在昏黄的灯光下,放松又肆意,活像只被火烤暖和的懒猫。
    妙柳从安嫔还是典药时就跟着她了,看着萧瑜从小长到大。虽然平时萧瑜也有心情不错的时候,可这种懒散中透出些欢快的姿态,她还是头一回见。
    晓锁说:“姑姑娘娘们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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