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吐出来。”
季砚舒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两人边说话边走,不一会儿便看到内务府门前吊着的两串红灯笼。
“歇息去吧。”
在房门口,季砚舒与小雁分开。她轻轻阖上房门,摸黑将窗子打开一条缝。
屋里的烧炭味有点浓,吸多了对身体不好,得先开窗透透气。
不知是不是错觉,季砚舒还从中闻到一丝怪异的血腥味。
她以为是自己的指头冻破了,把破皮的那只手揣进袖子,只支棱着左手去开窗。
带着冰雪气味的寒风旋即钻进屋子,把季砚舒结结实实冻了个哆嗦。她搓着手,凭记忆摸到桌沿的火柴,擦燃后对准蜡烛,想点灯照亮。
幽幽的火苗照亮大半间屋子。季砚舒又点了几根蜡烛,用手捏着,欲将其放到别的角落。
一转身,脚尖踢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那东西似乎是圆的,被踢了之后咕噜咕噜往前滚了几圈。
季砚舒把蜡烛往下移了点。
那是一颗蓬乱的人头。
李清河的眼睛睁着,瞳孔缩成一对小点,不知在死前看了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
一支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