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喉咙里仿佛被塞了块烧红的烙铁,让她嘶哑着嗓子,又干又痛,只能发出干巴巴的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季砚舒从惊吓中回过神。
她抓着胸口,不管手指被绞的痛不痛,弯着腰,慢慢靠近李清河的脑袋。
李清河脸上没有太多挣扎痛苦的表情,应该是在不注意的时候,被人一刀砍了头,然后才插了铜簪。
季砚舒认得那支铜簪,是长公主殿里的大宫女,繁若的。
能下此狠手,除了长公主,季砚舒想不到旁人。
只是季砚舒想不清楚,长公主与李清河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了她,还把脑袋丢进她房里。
还有那支铜簪。
季砚舒觉得头顶隐隐作痛,仿佛也被硬物插了一下。
她大着胆子,伸手把李清河的眼皮盖上。
现在应当叫宫正司的人来,把脑袋带走,找到李清河的另半截尸体,对着各种证物查到凶手。
然而手刚放上门栓,季砚舒愣住了。
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尾骨开始,顺着脊椎往上爬。
李清河的确与长公主没有前仇旧恨,可硬说有牵扯的话,也确实有些关系。
李清河不就是她做尚宫的一颗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