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季砚舒蔫头蔫脑的,她也没多问,只专注眼前的饭食。
    快到年关,皇帝给妃子母家的赏赐成堆出现,大大小小都得她去宣。
    季砚舒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嚼了许久,发现自己根本咽不下去,就着白粥一口吞了。放下筷子,对赵黎道:“赵司言,有件小事想问问您。”
    “季司簿有话就讲,这么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风。”
    赵黎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昨日一直在此写诏书,可否见到异常人物进出内务府?”
    “异常?哪样算异常?”
    “嗯……比如说不常来的,或者不该来的人。”季砚舒尽量使自己说的模棱两可。
    赵黎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季司簿做什么这么问,怕不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找小偷我不在行,你该去问值班侍卫,再不然去找宫正司。”
    不仅没丢东西,还多了一样出来。季砚舒咬着嘴唇想。
    “没有丢东西。既然赵司言你没看到,想必也没有什么。”季砚舒不敢再问。
    赵黎绝对是二十四司中最精明的一个。有别的女官闲下来嚼舌根,说她一点都不会为自己争表现,只知道憨乎乎地干活儿,当上司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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