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脚;二是后宫人多眼杂,指不定就被谁无意间瞄见了。
“若是有人刻意包庇,恐怕不一定能查出来。”萧瑜揽过安嫔的肩膀,“母亲不要再想这件事了。方才不还说想接着昨天的学么。现在季司簿已经来了,快进去罢。”
安嫔拉过萧瑜的一只手,怜惜地说:“我也不想别的,只盼阿瑜你能健健康康、顺顺遂遂。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母亲放心,我一直陪着您。”萧瑜温柔道。他给季砚舒使了个眼神,“季司簿。”
进书房后,安嫔果然瞅见季砚舒绑着绢布的指头。季砚舒没提萧瑜的事儿,只说自己洗破了皮,又被冻裂了,一直流血,不得已才包扎成这个丑样子,还望安嫔莫要怪罪。
安嫔不疑有他,暖心地让季砚舒少写点字,还时不时提醒季砚舒多活动活动手指。
季砚舒得到这样的关怀,并没有舒心些,反而更加如坐针毡。
再加上萧瑜在对面磨墨发出的“嚯嚯”声,仿佛是催命的鼓点,让她心乱如麻。一个时辰讲下来,安嫔渐渐听入迷,季砚舒却完全记不得自己讲了什么,完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双唇机械地一张一合,吐出些她曾经熟悉、如今却无心探究其中机理的字眼。
门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