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罚她回去修花枝。”
这是明晃晃地不肯放人了。
季砚舒想,皇贵妃也是足够老奸巨猾,几句话全都在说她对小宫女有多不满、多不看重,却又将人牢牢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皇贵妃要带她回去修花枝,谁敢不让她回去呢。
“阿央,问什么答什么,不许睁眼说瞎话。”她凌厉地对立在一旁小宫女说。
张公公的腰板不再向方才挺的那么笔直。他道:“你怎么给杂家说的,就怎么再给季姑姑说一遍。正巧皇子和二位娘娘也在,一起来判判季司簿可不可疑、该不该拿!”
听到院里的吵闹声,安嫔和萧瑜也从殿中出来,在一旁不远不近地观望。
阿央跪在地上,肩膀因为害怕而瑟缩着,声音怯怯的,“奴婢,昨晚确实在朝华殿附近见到过季姑姑。”
张公公面色红润了些。
“姑姑裙角上沾着泥巴,背上背着一个包袱,形色匆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语毕,在场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季砚舒和张公公脸色大变。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季砚舒手脚冰凉地想。她用余光瞅着张公公,发现他也一脸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阿央,显然也是第一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