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过乾顺宫几次?”皇贵妃一脚踩上屏风,脆弱的镂空木雕应声而碎。“你也知道天下就两件,一件在本宫这,另一件在姓刘的那个贱人手里!”
皇贵妃杏眼圆睁,突突突地似是要喷出火来,“她进宫才几天,就敢如此放肆,本宫还管教不得!赵氏那贱人偏生这会儿又开始装聋作哑,瞎着眼充好人,当谁不知道她心底那点花花肠子似的!”
赵氏是皇后母家的姓。
荮苔也不敢去包伤口,还得一边忍痛收拾碎片,一边轻言细语地劝皇贵妃:“娘娘您忍一忍,别动怒,被旁人听到了要吃苦果子的。那个刘美人的爹不过是个八品小官,于皇上半点用也没有,等皇上新鲜劲儿过了,也就没旁的了。”
皇贵妃咬牙切齿道:“皇上到底看上她哪儿!论贤淑比不过安嫔,论温柔比不过德妃,心计比不上皇后……”她踩的脚疼,才发觉自己似乎生气生的有些偏题,于是又是尖叫一声:“荮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