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后长公主势力下的。
可季砚舒似乎又与朝华殿走的颇近,一时她也看不出季砚舒到底站在哪边。思索再三,她想了个损招。
从长公主那儿偷一支代表性簪子,做成杀死李清河的凶器,丢到季砚舒眼前,看她是告发长公主还是不告。
告发的话,有此证物在手,皇后母女必定元气大伤;不告发的话,就恰巧说明了季砚舒是她们的走狗。以后拿捏到了季砚舒,就能从中撬出不少皇后母女的秘密。
李家与傅家的事情尚且没有闹大。这群长在深宫中的男人女人定不会对她起疑,毕竟皇贵妃与李司记、韩司闱、吴尚宫是一家人这事儿,全后宫都知道。
“李大人知道了,会不会狗急跳墙?”荮苔担忧地问。
“跳也跳不出我傅家的墙。”皇贵妃嘴角抽动,“剩下的交给我爹爹,咱们只要把宫里的事儿处理好。”
“是,娘娘。”荮苔将碎瓷收拾好,放在一边,“皇子殿下那边怎么办?奴婢瞧着朝华殿似是要保季姑姑了。”
“活该他们引狼入室。依本宫看,季砚舒就是皇后顺势放进朝华殿的一颗棋子。只要萧瑜活一天,她们就一天不能安生。咱们现在只管坐山观虎斗,让朝华殿跟凤栖宫斗个两败俱伤,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