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认为细节才能说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萧瑜争辩道。
不仅仅是他亲眼看到的这些,还有季砚舒周身散发出的气质。他能感觉出,季砚舒在慢慢变的柔软。
“所以你就这么帮她?”安嫔嗔怪地看着萧瑜,“本来今日便是她的死期。这事儿传出去也会说是皇贵妃下的手。皇贵妃拿了长公主费心多年布置下的棋子,相当于拔了她的逆鳞,双方自然会明争暗斗,你我在宫中的处境会更安全些。”
“你今早冷不丁地一句,弄得我差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安嫔伸手摸了摸药碗,“快些喝。今早季司簿在的时候不是喝的很快么。”
萧瑜听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平日都是在殿里喝药。怕苦,便灌一口药吃一口糖,往往要磨蹭上半个时辰,药反复热了三四遍才能喝完。而今早不知怎的,他端着药在殿里随意溜达,刚巧碰上前来报道的季砚舒,脑子一抽,一口气干完。喝完了居然还能有劲儿笑出来。
大约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吧。
他不允许自己在季砚舒面前像个小孩一般,喝药还要吃糖。
“你是不是忘了,她给我们送了三年的毒饭菜。若不是她,你也不必每日喝冲毒的解药,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