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掩着盖着,就越是心虚,面儿上就越是狠硬。还不是做出来吓唬旁人的……”
    “要聊便要她们聊去,与我何干。只有弱者才会爱嚼上司的舌根,你看看那些娘娘们,哪有兴趣管这些。”
    季砚舒毫不在意,头也不回地对小雁说。
    小雁听懵了。
    季姑姑她,莫不是是被气疯了,在说胡话?
    事实征明,季砚舒说的并不是胡话。她脸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怒色,两只手农民揣在袖筒里,大大方方擦着那群宫女们走过去了。
    连一个余光都没给她们。
    倒是那群小宫女,嚼舌根嚼着嚼着,当事人突然出现,一个个吓成鹌鹑,三魂丢了两魄,直勾勾地僵在原地。
    她们大气也不敢喘,眼珠随着季砚舒的步伐滴溜溜转动。既怕她突然停下,当场叫她们魂飞魄散,又怕她真的目不斜视走过去,将这笔帐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日后慢慢折磨报复。
    小雁一溜小跑跟上季砚舒。经过时,她眉毛一竖,凶凶道:“碎嘴!”
    宫女们更是被吓出了一身粘腻的冷汗。
    直到季砚舒迈进长公主殿里,不见人影,她们才依次放松神经,抖抖地做回手里的活计。
    “都是你!非要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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