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若不是幼弟尚在,孤苦无依,她早就选择投缳自缢,随父而去了,哪里会遭受男人这样的折辱。
一切源头,不过是自己这张脸罢了。
她心生绝望,便抽出头上的玉簪,飞快地向着自己的面容划去。
桓璧却动作更快,轻掷一物,震得守玉腕间发麻无力,手中玉簪不由滑落,与那物一同跌落至地面上。定睛一看,原来是块玉佩。
桓璧上前拾起玉佩,面有愠色,出言讥道,“何必装什么贞节烈女,若是真想死,此刻你茔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原来桓璧是误以为她要寻死,所以心头恼怒,愈发不屑。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被秦王守将囚了数日尚且苟活,倒在他面前作起戏来,当真做作可恶。
遂拽起仍跪在地上的守玉,粗暴地将其扔在了身后的架子床上。
守玉被扔得头晕眼花,仍不忘惧意,硬撑着起身,趁桓璧解甲衣的间隙便想要逃,还未下床就又被桓璧堵住了去路。
此时桓璧只剩一件里衣,胸前敞着,叫守玉撞在了脸上,只觉对方似一块铜墙铁壁,撞得脸生疼。
“荡妇,刚刚还在寻死腻活,现在就投怀送抱了,手段颇多,难怪那逆贼怜惜你,莫不是床榻上也百般花样,专勾男子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