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方才知晓为何圆润她们迟迟不归的原由。
她没了借口,可又惊又怕,依旧百般不情愿地在奚容怀中躲闪。偏奚容今天也不够有耐心,便将她翻身压倒在了那云石桌上,果盘落下碎了一地,独那只插着花的宝瓶还在桌上一角,屹立不倒。
桓蜜一声惊呼,身上那淡红的衫子已从领口处朝着两边尽数扒开,余下一方绣着鸳鸯的梅红肚兜儿。
奚容盯着那兜儿似是有些兴趣,遂弯了弯嘴角道,“鸳鸯戏水,戏于野外,今日阿蜜与我可不正是一对野鸳鸯,只差了那水儿,想是要从阿蜜这里讨了。”
说罢,那方鸳鸯兜儿也不见了踪影。
到了此时,桓蜜仰躺在这云石桌面上,羊脂玉体,楚腰腻细,已是一览无余。
她倒是想直起身来,可奚容早便将她那两腿分于肩上,这般羞人姿势,摆得她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得任人为所欲为了。
奚容品着她的娇态,顿生赏玩之心,也不再急于一时,见一旁的宝瓶里束着花枝,竟抽出一枝来,将那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花端抵在了她的乳儿上。
桓蜜不由花容失色,方寸大乱。
“奚容——”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唤得奚容心神一荡,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