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比初时更大上一倍,不由遍体酥麻,哼声不绝。
“奚容...夫君,嗯夫君...”
把奚容唤得愈发情炽,放纵任情,越撞越狠,越顶越凶。一时钗堕云鬓乱,如乘浪之扁舟,将桓蜜入得爽快难禁。
奚容柳腰颤颤,气喘吁吁,逐渐适应了这个姿势后便趴着不动,任由奚容在身后驰骋。
偏奚容迟迟未有射精之意,也不这般抽插递送了多久,桓蜜身下已是力不能支,咿呀哀求,盼君生怜。
“夫君...阿蜜真的不行了,夫君快给我吧...”
奚容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径自坐在了方才桓蜜所坐的那张凳子上,二人并肩叠股,如同小儿把尿般将两只玉腿分得开开的,又是一阵挺身耸动。
桓蜜倚身向后倒在了奚容怀中,仍是觉得支撑不过,便用两手握住了云石桌上的两角,衣裙大开,乳波乱颤,倘若此时有人到这卧云亭中撞见,一望便知被那石桌挡住的下半身,该是怎样的殢雨尤云,令人面红耳赤。
奚容耐战多时,大龟头在幽道花芯处东捣西撞后,遂开始重重研磨,磨得桓蜜那处更是一片尖锐的痒意,不料奚容又突然重重向里一顶,桓蜜不由魂飞九天,浪叫一声,双腿乱蹬,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