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想着临行前的当晚桓璧与她所说的话。
臧伯阳虽是战死,可到底丢了并州城,那便是有罪之臣。回京后若今上加以追究,守玉姊弟都逃不了一个罪臣之后的名头,左不过男入贱籍,女没掖庭,从此姊弟二人天各一方,恐今生都再无见面的可能。
“可你要是成了我桓璧的女人,今上自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了你们,到时我再给阿善寻一个好先生,每半月许你们见上一面,将来若他能考上功名,或许还能替臧大人一雪前耻。”
桓璧这般说着,又用手捏住了守玉的下巴,将其掰正面向自己,看着她一字一句接着道,“别再指望奚容那厮,他英国公府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再搭上你们姊弟二人,你也不怕成为害死他们全家的罪人?”
守玉不由羞愤道,“我说了我从未指望英国公府,我更不知道你说的英国公世子派人救我是什么意思。”
桓璧放开了手,眉眼稍松,嘴角翘起一丝得意道,“那便好,总之你如今不过两条路可选罢了,是生是死,全在你手。”
第十八章
到了晌午,兵马整顿,桓璧勒令全军原地休息,分发粮食,用以补充体力。
不多时有人上前禀报,说秦王不肯吃东西。
按桓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