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莫不是以为人家真被你瞒在了鼓里,就怕已经对你不喜了。
桓蜜被母亲一说,也不禁后悔起来,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硬要赌这样一次气。
桓夫人不由问道,“到底所为何事,叫你这样失了分寸?”
桓蜜却并不想在母亲面前提那件事,便找了个借口,真假参半道觉得世子对自己关心不够而已,故以此试探心意。
这样一说,桓夫人就又给桓蜜上了半个时辰的课,末了让她明白为妻之道,不要学她父亲后院里的那帮姬妾们一样争风吃醋,小家子气极了。
“阿蜜知道了,母亲不要再说了。”可她不知道,桓夫人也是话里有话,另有心事罢了。
只见桓夫人长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的样子。
桓蜜问道,“母亲可还有烦心事?”
桓夫人又叹了口气,这些话除了女儿还有谁能说呢,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还不是你哥哥,前日班师回朝,今上大喜赐宴,于宴上招来司天监,命其则吉日让你哥哥与乐平公主成婚,当晚薛贵妃便招我入宫,打探地却是你哥哥房里的事儿。”
桓蜜“哦”了一声,她那哥哥同她父亲一样,都是喜爱美色之人,连她这个做亲女儿亲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