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搂着,还要强迫她与他面对面而视。
“关于你的事,我确实都是一一想知道的,还望玉儿今后能够自己告诉我。”桓璧说着,将一只柔荑捏住放到了他的脸颊边,微微蹭了蹭,跟条大狼狗似的。
要是真的是条狗就好了,守玉心想。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示好,却忽地被舔了手心。
湿热的触感让一片酥麻之意从她心底而起,不由惊呼一声,欲抽回自己的手,不料还是被桓璧拉着一同倒在了榻上。
这些时日桓璧虽真的不再用他那处儿进入她,别的花样儿却是没少在她身上施展,几乎日日都要过来寻欢作乐一番方可罢休。他知道守玉心底里迈不过这道坎儿,竟是每到弄得她动情时又停下来,看她百般难受、情欲难抑的样子,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等到守玉的防线终于溃败之时,才哄着道不入进去便不算成事,用此降低守玉的负罪感。
这半胁迫半引诱的法子倒是管用,每每都让他给得了逞,愈发在守玉身上欲罢不能。
桓璧趁着守玉开口前就将其用唇舌堵住了嘴,他亦懒得听守玉念叨那些“别”呀,“不要”啊的字眼,他只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舒爽难捱的样子,他要将他的玉儿变成他的胯下马儿,让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