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出一股液体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弧迹,最终淋在了桓璧的腰腹上。
桓璧伸手一抹,放在鼻尖嗅了嗅,眯了眼睛笑道,“玉儿这次真的尿了。”说罢,又继续拎着半环将玉棍不断往守玉的花穴儿里送。
原来被捅进守玉花户里的东西正是方才那名唤角先生的物件,桓璧指尖绕在底部半环内将角先生持续在那花户里满内乱搅,每一次都着力非凡,抽出又塞入,次次全进。
守玉真是被这根东西插得既恍若濒死,又身临仙境,遍身香汗如雨,四肢瘫软如水,不由自主地高耸起了那玉臀,插弄之间上上下下、起起落落,看起来似是配合着这假阳具的肏弄,全然耐不得自己。
一时竟是泄了又泄,喷了又喷,星眸微闭,红唇微张,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
桓璧俯身向着那不断涌出水儿的花房而去,湿软的舌尖仿佛蛇信子在此处上下卷撩,频频剐蹭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了的花蒂,又吮又吸,手中的角先生亦没有停下。
见守玉的小腰愈拱愈高,似是高潮又要来临时,桓璧却陡然将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
角先生被拔出去时那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原本严丝合缝的花户上俨然被插出了一个小洞来,看得桓璧喉干眼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