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并没什么男女之情,执着于这个不必要的称呼显然多余。
桓璧虽听得气恼,但还是冷冷道,“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过我是你的夫主,我命你唤我夫君,你就得唤一声来听听。”
守玉不再说话,只瞪着桓璧,拼命的用穴儿去夹那根鸡巴,好叫他也难受一回。
桓璧被她夹得一阵爽意畅彻骨髓,差点儿没守住,铁杵一般的大鸡巴在那穴儿里抖了又抖,几欲喷出精来,遂狠了心肠掐那细腰猛地向上捣了数十下,自己径自泄了去。
守玉好几次都是快要到了九重天又被他拽下来,不顾章法地猛插只是爽了他自己,却没有让她也泄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步。阳精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幽道里,烫得她花心紧缩,可就是到不了。
守玉呜呜咽咽,眼见着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可桓璧还是没泄完,他的精水一向是又浓又多,鸡巴虽软了几分,可插在穴儿里依然堵得那些白液不流出丝毫,愈发地叫她难受。
她委屈极了,觉得桓璧就是故意的,故意这般折磨她,故意这样羞辱她,好叫自己再次臣服于他。
她想起身来,可仍是被桓璧禁锢住不能动弹,只得坐在那半软的鸡巴上伸手去挠桓璧的身子,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