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想起两声嗤笑。
窦绿珠狠狠瞪躲在旁边偷听的秦岩一眼,“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秦岩轻咳两声,摆摆手,做投降状,“我只是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他转身一溜烟跑远,小娘子什么的,个个都牙尖嘴利,泼辣善妒,他得躲远点。
窦绿珠咬了咬红唇,摆摆手,目光在执失云渐清冷的脸庞上停留了半刻,长叹一口气,“好,我以后不喜欢你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她甩袖离去,登上马车,催促车夫驾车离开。
踩在脚凳上,她停了一下,回头傲慢道:“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绝对不会反悔!”
本是利落干脆、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但是她上车的时候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不愿在执失云渐露怯,若无其事地扶着使女站稳,坐进车厢以后,才负气地甩一下帘子。
执失云渐面不改色,不等马车走远,抬脚走了。
秦岩旁观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啧啧几声,转身回府。
半个时辰后,秦荣亲自送裴英娘走出书室。
不知几人在里面商量了什么,跟在后面的秦家族老都喜气洋洋的,像刚吃饱的馋猫,满足中透出几分狡猾。
裴英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