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地步才肯承认永安真师的地位?”
常乐大长公主勃然变色,掀翻榻上的案几,“你也是由鸿儒教授的诗书学问,圣贤书就是这么教你和你母亲说话的么?”
直到此刻,母亲还执迷不悟。
赵观音踉跄几步,焦躁暴怒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悲凉,双腿一软,瘫坐在绒毯上。
帐外人影幢幢,一只粗糙的大手掀开帘子,身着甲胄的士兵往里探看一眼,眼神锐利如刀,“在里面!”
赵观音颤抖了两下。
常乐大长公主亦变了脸色,“怎么回事?谁敢窥看我的大帐?”
她连声呼唤家奴、甲士前来护卫,叫了半天,帐外脚步声纷杂,没有人敢靠近帐篷。
“阿娘,别喊了。”赵观音理好发鬓,靠着软榻坐直身子,“相王已经派兵把我们围起来了,是生是死,端看圣人怎么处置吧。”
常乐大长公主霍然坐起,脸上难掩愠怒之色,“他无官无职,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举?难不成他要谋反?”
赵观音垂下眼眸,“二圣为相王撑腰,他有什么不敢?阿娘,还是赶紧想想待会儿怎么向圣人求情自保罢!”
常乐大长公主面色铁青。
帐外,杨知恩拍拍扈从的肩膀,小声叮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