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要是你们俩闹到没法收场, 我偷偷溜出去找人来帮你求情!”
李旦没理会他。
李贤手执鎏金舞马纹银壶,正和袁相公的嫡子说笑,听到厅前传来窃窃私语,扭过脸来,瞳孔微微一缩。
相王府的家仆禀明来意,撂下兰花,抬脚就走。
席间一片哗然。
茶花会最后夺魁的花王,怎么是一盆蔫头耷脑的兰花?
莫名其妙选错就算了,还大咧咧往太子跟前送,挑衅之意,不言自明。
众人莫名所以,一时竟没人敢吱声。
乐人们仍旧卖力吹奏管箫,欢快的曲调霎时变得刺耳起来。
有人悄悄派仆从去后院打探。
仆从很快折返,压低嗓子说:“这株茶花是相王妃挑中的,夫人、娘子们一致推选这株茶花为今天的魁首花王。”
席间宾客交头接耳,指鹿为马的典故妇孺皆知,相王妃这是跟太子妃较劲呢,还是故意和太子作对?
细细一想,房家的宴会是为太子笼络人才,示好朝臣,显示实力而举办的,却有一大半命妇跟着相王妃睁眼说瞎话,不得不让人心惊肉跳。
相王妃这是明晃晃给太子添堵呐!
李贤脸色一沉,目光在厅内逡巡一圈,找到李旦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