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后果。他早就抛却幼年时苦读诗书学到的那些仁义道理,和妇人之仁划清界限,战场上只有拼杀,没有道理可讲。
甲士们沉声应是,七手八脚把女子拖走。
庭院恢复寂静,雪籽扑打廊柱,发出细碎声响。
执失云渐继续凝望庭中风雪,侧脸线条深刻,轻声说:“王浮,别躲了,出来。”
躲在暗处的王浮心头凛然,咬咬牙,钻出藏身的地方,快步走到执失云渐身边,“你、你狼子野心!竟然还在肖想十七娘!她已经嫁人了!”
执失云渐缓缓道:“嫁了人又如何?她还小,可以和离改嫁。”
王浮没想到执失云渐竟然大咧咧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怔了怔,怒发冲冠,“你还是执失吗?你不会疯了吧?”
执失云渐扭头看他,眸色呈现出一种深沉的褐色,“我知道你是相王的人,不只你,你弟弟王洵也是。你奉相王的命令潜伏在我身边,不就是防着我打十七娘的主意?我现在告诉你,我确实疯了,你可以提醒相王做好准备。”
王浮被执失云渐山雨欲来的气势逼得连连后退,他只是一介书生,虽然时常佩剑出行,但佩剑只是文人们携带着做装饰的而已,他连剑鞘都拿不稳!
他曾看到执失云渐怎么一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