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今日来的时候,眉毛上结了霜,也拦不住脸黑的像碳。
“干什么吃的你们……”
小王爷那日苏个头高大,接连好几年都是那达慕上最厉害的博克手,草原上一等一的巴特尔。
腰上别着蒙古弯刀,脖子上戴着一串绿松石的链子,一双眸子要比海特汉人的颜色浅上许多,可那健壮的样子,足足能打三个。
此番马场的损失最重,小王爷正训人呢,瞧见他们干活不利索的样子,越发的生气了。
一匹纯黑色的母马,这会儿鼻子里不安的吐着气,挣扎着要从驯马人的手里挣脱。
前头的两个蹄子猛地抬起,快有三米高了。
地上的尘土合着积雪四下飞溅,那驯马的蒙古人眼瞅着就扛不住了。
“今儿该钉马掌了。”
管事的佝偻着脊背,没有底气的解释着。
“叫狼给吓着了,平日里不这样的。”
实则这马平日里也脾气不好,踢伤人好多回了。
可耐不住小王爷那日苏喜欢,马场也只能好生伺候着。
恰好马场里最有力气的巴特尔领着人到雪窝子里掏狼去了,这会儿就没人能制服这马了。
蒙古人驯马,一要有技艺,二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