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扭动着。
路沅君见他不安分,立刻收回了手,也收回了落在他身上气息和亲吻。
她本来坐在他腿上,这会儿也要起身,打算走。
那日苏见状立刻收了心思,再次露出驯服的神色。
他这次真的不动了。
“非是我要为难你。”
路沅君见他这样,将跨坐改为跪坐。
她分开双膝,膝头横过那日苏的双腿,贴在厚实的狼皮褥子上。
“若由着你,我这身子吃不消的。”
财主的闺女,娇嫩着。
似要证明自己此言非虚,路沅君轻解开自己的上衫。
因她跪坐着比那日苏要高些,这衣衫敞开的口,恰好够那日苏看个真切。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
那日苏见状有些羞愧,羞于自己沉溺情欲,愧于自己没轻重,唐突了佳人。
而相较他的粗鲁,路沅君可当真是温柔极了。
腰肢细软,她细细的吻过那日苏的额头,眉心,眼角,鼻尖。
也不似他那样,非要留下些吸吮的痕迹或浅浅的牙印,路沅君的吻路过后,只留下一些晶莹水色。
那日苏经不起撩拨,欲火和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