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钱点了点头:“尸首还新鲜着,想必是昨夜子时后遭的毒手。”
“怎么死的?身上有爪痕吗?”丁牧野问道,“像狐妖那种……”
“……”老钱翻了个白眼,将尸体的脑袋歪至一边,拨开头发,指着后脑一处不太显眼的伤口道,“伤口泛黑,乃是落水前有的。”
丁牧野道:“这是死于外伤?”
老钱又白了他一眼:“方才侧头时,此人口鼻有血污,肚腹微胀,可见落水时,人还活着。”
“那便是溺亡。”丁牧野老神在在。
老钱深吸一口气,按捺住了脾气,点了点头。
“……”卫常恩心底发寒,“钱叔,我看他额际亦有伤痕,可是抛尸所致?”
还不待老钱回答,丁牧野抢着解释:“凶手用利器砸伤他,将他抛入井中。既是推人入井,必是头前脚后,头面部被砖石磕碰,必有伤口。对吧,老钱?”
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说个屁啊。老钱一脸的不爽。
“还有吗?”三柳用脖子和肩夹着伞,拿着毛笔在一旁记录,见三人都不说话了,便凑了过来。
“钱叔,此人后脑伤口是何凶器所致?”卫常恩问道。
“看着像是棍棒之类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