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
卫常恩斜了他一眼。
方熠还在气恼:“十两银子可是好大一笔银钱!草民气得要死,去了草花巷四五次都没堵到他。前夜好不容易瞧见他,便赶忙跑了下去。可他诸多狡辩,草民便同他争执了起来。”
“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用上一年了。确实是……好大一笔银钱。”丁牧野道,“所以你一气之下,便杀了李兆良,是也不是?!”
方熠大呼冤枉:“冤枉啊大人!草民同他吵了一架,随后又来了一位道士,还拿言语恐吓草民。……草民一人之力哪里能打得过他们俩啊。草民就……回去住处了。”
说着就低下了头,一个劲喊着冤枉。
“你说,又来了一位道士?”卫常恩问道,“那他与张家村那道士,是否为同一人?”
方熠就愣了一下,随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是是。前夜天太黑了,没瞧清那人样子。那日张家村外草民也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但草民唱戏的,素来对声音敏感,他们声音是一样的,确实是同个人。”
“你说你争执后便回了住处,那是何时?可有人替你作证?”丁牧野问道。
“草民回到房内,气得睡不着。过了好一会,更夫便打了更,恰好子时。”方熠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