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这知县大人……有些嫩头葱的味儿啊。
“大人啊……这世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草民也没做错什么啊。”
“买走李宝儿之人,是谁?”卫常恩问道。
“草民……没瞧清样子。就只见到那人戴着顶道冠似的帽儿。”
卫常恩便同丁牧野对视了一眼,所有线索都在指向那名同李兆良随行的道士。
丁牧野转头,冷声道:“即便如此,也无法洗脱你杀人的嫌疑。王得昌,前夜子夜时分,你在何处?可有人替你作证?”
“草民在米粮铺子内清账……清账完便直接睡在铺子里了。”王得昌后背冷汗频出,“无人瞧见……”
丁牧野啧啧一声:“既如此,你便是本案目前最大的凶嫌。本官要将你收监。”
“我这县衙大牢啊,穷。一日不过一顿,你且挨着点。”丁牧野挥了挥手,三柳和清文就一左一右将王得昌给架了起来。
王得昌大惊,双腿软绵绵的,像是黏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有人作证!有人作证!”王得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晚……草民同何老二家媳妇在一起厮混……”
“噢豁。”三柳原地惊叹。
众人哗然,这个八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