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今没有任何线索能破解这个案子,便是真的说了,也无济于事。唯今之计,只能按下不提,再慢慢暗中探查才是。若真能查出真相,到时再来请罪便是。
“这我确实不知。”卫常恩摇摇头,“这位叔,不若前去县城府衙报个案。知县大人新上任,想必会着人好生探查一番。”
男子闻言,只伏地大哭:“我的阿梅……定是叫人害了。便是报了案又如何。阿梅回不来了……”
男子瘫软在地,一旁的村民费了好大力才将他扶了起来,往家中挪去。
那递水的妇人见卫常恩俏脸还白着,便邀他们去她家中歇脚,吃点东西。
丁牧野脸色微沉,道了谢便扶着卫常恩起来,跟着妇人而去。
妇人给他们热了几个菜,吃完又叫卫常恩去榻上歇一会。
这一歇,便径直睡了过去。待她醒转,已至未时。
日头浅淡地打在农舍前的地上,周遭只有鸡鸭的叫声,风和日丽般的宁静。
卫常恩恍惚地起身,一时有些懵懵的,脑子里空白一片。
室内一暗,她抬眸,就见丁牧野负手立在门口,背光的面容瞧不甚清,他静静看着她又不说话,叫她凭空紧张起来。
“娘子,该回了